西撒尔温润如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抱歉, 刚想要拉你帮我一下,想到力气太大让你差点儿摔倒, 你有受伤吧?”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另一只手搂住了叶河的腰肢,状似要帮对方稳身形,则指尖快速的滑了叶河的裤子袋。
......有。
在叶河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视线却落在了叶河露出的一截脖颈上,思考着那个可以让叶河隐藏气息的东西究竟藏在哪里。
西撒尔冠冕堂皇的理由瞬间让叶河心里积攒的那点儿怒气消散了个七七八八,是, 西撒尔毕竟是个盲,因为看不见所以控制不住力气是很正常的事情。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叶河识到秦骞快要来了。
“事事,您想让我干什么直接说就可以。”叶河一边说一边想要站起来, 但是想到西撒尔听到他的话之后, 却并有松开他手腕的思, 反而扣得更紧, 像是半强迫一样逼着他继续坐在自己的腿上。
西撒尔温声说道:“我想让你喂我吃饭。”
叶河:“......”
等等,这太直接了吧?!
西撒尔垂下眼眸, 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我看不见,吃饭有些不方便。”
叶河悟了, 看来西撒尔之前的自立都只是他的伪装, 只是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方不想装了,在他面前袒露了真一面。
但是就算是这样, 一直坐在西撒尔的腿上太奇怪了!
叶河唇角上挑, 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我站起来喂您吧......”
西撒尔忽然抬起了眼眸,地看着他:“就这么喂,方便。”
面前的笑容仿佛与一百年前瑞维尔的笑容重合,那个时候的瑞维尔会为了能够解开锁链放风的半时间, 扬起讨好的笑容主动缩进西撒尔的怀里。
而刚踏进餐厅的秦骞正巧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脚步一顿,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西撒尔要别喂饭,原本只是想瞥一眼,想到这一看就再移不开视线。
坐在西撒尔腿上的不是别,竟然正是今一大早便消失的黑发青年。
叶河察觉到了另一道视线落到他的身上,令难以忽视。即有扭头,他知道走进餐厅的正是秦骞。
他是想让秦骞快些来打破他和西撒尔之间的尴尬,并不是希望对方来见证他的尴尬。
叶河倒是想要站起来,但是西撒尔那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胳膊还紧箍着他的腰肢,只要叶河稍一挣扎便被会搂得更紧。
而抱着叶河的西撒尔爵察觉到了投到怀中身上的视线,冷冷地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了秦骞的目光。
秦骞看向叶河的视线仍旧冰冷,似乎像往常一样并有多少类感情,然而西撒尔爵却轻易看出了掩藏在这冰冷之下的愤怒和独占欲。
西撒尔爵对这种目光在是太熟悉了,在去不曾向瑞维尔剖白心迹的日子里,他都无数次在瑞维尔不曾注的时候,用觊觎的目光看着对方。
因为爵已经与西撒尔融合,所以共享了之前西撒尔的记忆,知道面前的秦骞的身份是他的心理医生。
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和他怀中的瑞维尔扯上关系,不珍宝总会惹觊觎,西撒尔爵已经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因为之前秦骞的眼神,西撒尔爵对他杀顿生,不就在他想要悄无声息的动手时,却发自己不能直接杀掉对方——有无形的规则在束缚着他。
西撒尔爵的心底转诸多思绪,最终笑着开问道:“秦先生怎么不坐?”
只是这笑并未到达眼底。
明明已经听到了西撒尔爵的话,但是秦骞却并有坐下的思,而是地看着对方。在西撒尔爵打量着他时,他在打量着面前的爵,思考着之前的西撒尔可是和叶河表得并不热络,甚至西撒尔还在和叶河有拉开距离。
而且面前的西撒尔锋利的视线让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觉得此时对方的眼神并不像是盲。
他自然察觉到了西撒尔刚一闪而的杀,不他并有多么害怕,事上他在的心情应当和西撒尔差不多,都觉得对方很是碍眼。
秦骞平静地说道:“我看到西撒尔先生一直抱着叶河不放,还以为西撒尔先生是看到对面的空椅子。”
被骤然点名的叶河身一僵,即他再迟钝听出了秦骞话里的讽刺,不显然这讽刺并不是冲着他而来。
叶河原本还担心秦骞记着昨晚的事情,并且还要向西撒尔爵告状。在看来,两个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
西撒尔爵已经知道叶河就是瑞维尔世的名字,他冷冷一笑:“想到秦先生这么关心叶河,我他感谢你的关心,只是叶河是愿的。”
西撒尔爵的话音落下,叶河便感觉到两道视线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叶河知道这两个都在等待着自己的选择,弱声开:“我......我觉得我还是站在一旁服侍为好,毕竟要是管家看到了,肯会骂我的。”
听到叶河的话,秦骞冰冷地神色微缓,转头看向了西撒尔爵:“西撒尔先生并不想让叶河被管家刁难吧?”
西撒尔爵面色一沉,他如何听不出秦骞话里话外的陷阱,如果他不答应,倒显得像是恶一样。
他还记得瑞维尔就是被芙蕾雅那伪装出的温柔勾/引走的,因而权衡利弊之后,西撒尔爵最终还是放开了环着叶河腰肢的手,叶河终于获得了自由,“蹭”地一下站起了身,朝秦骞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叶河在心里感动地说道:“我之前竟然还怀疑秦骞,真是太不应该了,他明明就是个大好!”
系统莫名觉得秦骞应该并不想收到这张好卡。
西撒尔爵看着叶河迫不及待与自己拉开距离的模样,眸色一暗。
因为之前被系统吐槽的原因,叶河这次放弃了倒咖啡,拿起了装牛奶的壶。
秦骞见西撒尔爵松开叶河,这坐到了位置上,只是视线却有离开站在餐桌边的叶河,指尖有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像是想要透叶河的衣服布料看到对方身上的痕迹。
他还记得自己昨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甚至还咬了一对方腰上那玫瑰似的胎记,而叶河被咬了一之后便一边哭一边身颤抖着,不知道在这些痕迹是否还在叶河的身上。
西撒尔爵正在试图冲破这道规则,见秦骞的视线又落到了叶河身上,便故开分散对方的注力:“秦先生昨晚睡得怎么样?”
秦骞的眼底划一丝浅浅的笑:“很好。”
这是他自进入这个恐怖游戏以来睡得第一个好觉,昨晚他们最终有做到最后一步,一是因为当时的叶河因为困倦直接睡了去,二是因为秦骞发自己有带润滑剂。
在枕头上叶河气息消散的下一秒,秦骞便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床单另一半的褶皱昭示着还有一个睡,秦骞甚至会以为叶河的出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西撒尔爵笑了笑,只是这其中的笑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了。
他摸索着拿起刀叉,故作笨拙的在餐盘里划拉,将盘子里的面包块切割的大不一。
秦骞疑惑地扫了一眼,他记得之前的西撒尔虽然切割时有些缓慢,但不至于如此笨拙。
叶河果然注到了西撒尔爵的动作,他这想起来刚对方所说的话,心底升起的同情心瞬间将刚的恐惧打得落花流水,主动说道:“主,我帮您吧。”
系统:【想到你竟然是个好。】
“竟然”这两个字让叶河忽然识到了他之前在系统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见西撒尔爵点头,叶河低头想要拿起一旁的备用刀叉,想到爵却直接将手中的叉子递给了叶河。
其精准程度让叶河下识地看了一眼西撒尔的眼睛,心底泛起了嘀咕——
一个盲真的能这么精准的将刀叉递来吗?
不叶河转念一想,或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毕竟刚西撒尔还因为看不见直接将他拽倒,差点儿就直接摔在地上。
叶河将盘中的面包切割得更一些,而后心翼翼地叉起来递到了西撒尔的唇边。因为第一次喂别的原因,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慌张。
西撒尔看叶河磨磨蹭蹭,便直接扣住对方的手腕递到了自己唇边,而后一咬下。只是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在叶河的手上,让叶河怀疑西撒尔其想吃的不是面包,而是想要咬一他的手背。
秦骞的刀叉直接划在餐盘上,发出“刺啦”一声凄厉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