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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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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晴咬了咬嘴唇,两行清泪滑下,好不可怜,可她不是男人,自然生不出怜香惜玉的情愫,嫌恶瞥了一眼。

“妹妹自知被外人评价为才貌双全,压了姐姐的名声,可这并非是妹妹愿意的,而是爹爹,你面容有差,不适合人前亮相,若强行将姐姐推到众人前,无论是对国公府的名声,还是姐姐的婚嫁都是有碍的,爹爹是想着让妹妹赢个好名头,姐姐方可嫁得好郎君,竟没想到让姐姐误会如斯。”

这话说得,既提醒了她有枚丑陋的胎记,又将自己说得大公无私,还拿夏江凝的偏爱刺她的心,若她还是那个自卑自贱的夏若霜定会无地自容,早早逃开了,可如今的自己又岂会上她的当,冷笑一声。

“妹妹怕是才误会了,今日是我亲生舅舅的生辰,难道自己不表孝心,还让居心叵测不相干的人假慈悲吗,还有,你觉得自己今天是受了委屈是吧,可是舅舅的话并非有错,我娘确实只生了我一个,和舅舅有血统关系的也确实是我,难道你厌弃了自己的娘亲,硬要假装是我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如此可是不孝呢,就不怕伤了你亲生母亲的心?!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妹妹又做什么自欺欺人呢。”

夏若霜戏谑毫不留情指出了她的虚伪,看她脸色越来越白,轻蔑看了一眼,转身便往前走。

“你今日如此招摇,让人发觉了你的丑陋,损你自己的名声就罢了,可连带着夏家四位小姐都受损,就不觉得自私吗?!”

夏若晴见软的不行,话语竟多了几分强硬,趾高气昂指责了起来,夏若霜脚步未停,只笑出声。

“可姐姐本就是夏氏嫡长女,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妹妹若是觉得姐姐妨碍了你的名声,那便自请脱离宗谱,远离夏家吧。”

夏若晴气得身子颤了颤,好在带来的婢女扶了一把,方没有晕过去,竟不知什么时候,这自卑丑陋的贱人变得如此伶牙俐齿,眼睛闪过狠毒光芒,哼!真当她这几年的交际是白混的吗,夏若霜,你既不识趣,我定让你身败名裂,看你还嚣张几时。

狠狠拍了身边的柱子,心中多了几分算计,缓了几口气,扶着婢女往后院走去。

将军夫人怕是顾着前院和后厨,并未在场,只有表嫂和几位表妹在场招呼,其他官宦小姐和夫人也三五一组,相熟的人凑在一起闲聊着朱钗美饰,互相追捧比较,很是热闹,夏若霜很少出府,对这些小姐夫人知之甚少,能认出的自也是上一世处于无奈结交过的,可那毕竟是后事,她认识别人,别人此时却不认识她,所以只是安静坐着,并未自讨没趣。

进场时,不少人因为她的艳丽装扮引起了注意,见她安静如斯,又不相识,不过片刻便忽略了。

夏若雨却是不同,她美名在外,闺阁中的小姐最喜跟风,虽然心中不服气,却喜欢和她关系亲近,来拉高自己的名气。

她刚刚入场,便有眼尖的走上来拉她聊天,夏若晴扫了眼周围,最后视线定在了坐在角落里的夏若霜,勾唇笑了笑,领着世家女子径直朝她走去。

“姐姐,你怎么坐在这了,何不跟妹妹还有众姐妹多聊聊,联络一下感情也是好的。”

她声音温柔,挑不出毛病,只让人觉得姐妹情深,可夏若霜却清楚,黄鼠狼给鸡拜年,必没有按什么好心,端起茶杯轻轻抿了抿,未做声。

一个涂满胭脂,满头插着朱钗金簪的小姐听闻后,咋异出声,表情很是夸张。

“姐姐?难道这就是你那被眉心胎记毁容的姐姐?呵!难怪,我就说这人干嘛多此一举画朵牡丹在眉间,还真是惟妙惟肖,可一想到这牡丹花下掩盖的是一丑陋的胎记,便觉得恶心,哎,本我是最喜牡丹的,今日竟有了阴影,怕是以后见了牡丹只会吐了。”

夏若霜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子,姿色平庸,却过于追求富丽堂皇,浑身上下恨不得将所有的家当带上,像个市井暴发户般,俗气的很,眼角有些细纹,想必年纪已过二十了,如今却还梳着少女髻,怕是未曾出阁的大龄剩女,没脸如此,竟还招摇撞市,真让人觉得讽刺。

夏若晴勾勾唇,故作娇嗔,“左姐姐,勿要如此说,这本就是姐姐的痛处,虽天生有缺陷,可用眉心妆掩盖,倒也是很赏心悦目不是,刚刚从前院走来,好多公子都被这一层眉心妆给吸引了呢。”

夏若晴还真是会拿人七寸,这里聚集了城中所有达官贵人的小姐和正室夫人,娶妻要娶贤,却不代表对儿媳的面容没有要求,脸面是门面,哪家又想让人戳着脊梁骨说儿媳是个丑女,她如此一说,等于宣告天下,她夏若霜是个丑女。

能进将军府的都是要脸的贵族内眷,就算觊觎国公府和将军府的势力,也不敢娶她这打脸的女人进门,以她的姿色,成为妾室怕也是不会受宠,为人妻不成,为人妾室更是死路,夏若晴还真是心毒,几句话便断了她的婚姻。

不过,这些夏若霜本就不在乎,前一世的背叛和凄惨下场已经让她对爱没了念想,所以并未觉得生气,把玩着茶杯,浅浅笑着劝说夏若晴。

“左姐姐?城中姓左,二十已过还未有人要的女子,怕也只是兵部侍郎左额的女儿左春秋了吧,原本听说左姐姐克夫,定了三门亲事,未婚夫不是病倒就是离奇死亡,就连城中三岁的娃娃都知道她是一个命硬不详之人,妹妹竟是如此胆大,敢跟这样的人相交,所谓物理类聚,人以群分,妹妹可要当心了,勿被传染了这不好的名声,毁了自己的姻缘。”

夏若晴自也是知晓左春秋那档子事,可美女身边总是需要陪衬,这左春秋面老色衰,说话做事最是没分寸教养,关键是喜欢巴着她,所以两人关系还算不错,没想到却被夏若霜当众说了出来,她最是好面子,又岂会让人指点她识人不清,面色白了白,咬住嘴唇默不出声。

左春秋最是沉不住气,又被人踩到了痛处,立马跟炸了毛般,伸手便要掌掴夏若霜。

给影儿施了个眼色,影儿便领会快速抓着她的手,左春秋气恼挣扎了片刻,见是无用,口不择言道。

“贱人,竟敢污蔑我,我左春秋明明只有过两次婚约,夫家也只是病了,哪里是三次,更没有猝死的,你这歹毒女人莫要造谣!”

夏若霜暗笑,这女人还真是好对付,只一句话,便将她的粗俗和不堪显露了出来,看来今日身败名裂的人可不止有自己了,她原本不想惹事,可总有些没眼色的狗乱吠,也只好陪着玩玩了,将茶盏放下,优雅起身,戏谑笑道。

“哦,原来左姐姐才黄了两门亲呐,真是不好意思,那****碰巧听到香山寺的普惠大师为你卜算,说你要毁三门亲,克病两位,克死一位,方可嫁出,原以为左姐姐三次已过,守得花开见月明,却不想还差一门克死未婚夫君的亲事,哎,也不知接下来谁家的儿郎会如此倒霉,承了姐姐这命苦的未婚夫君。”

说罢摇摇脑袋,掩嘴娇笑,一副惋惜的样子,堂中众位夫人虽不知真假,但儿子的性命又岂能儿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说夏若霜面容有瑕,不得入室,这左家不吉利的小姐更是不可入室。

香山寺普惠大师很是德高望重,所言所讲无半分虚妄,在城中夫人眼中绝对值得信服,夏若霜并未在香山寺碰到此回事,可所言非虚。

上一世,北辰墨拉拢朝臣,迎娶了几家小姐作为妾室,方法简单且有效,当时她虽然吃醋,但为了他的霸业,也只能隐忍,只有左侍郎他采取的是其他方法,记得当时她问过为什么,他只笑着说自己还没活够,万万不可被那左家小姐给克了去,当时有些好奇,调查后方才知她过往的亲事。

左春秋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张脸拧巴着,本就厚重的粉大有脱落之像,恶心得很,夏若晴见后,嫌恶躲得远远的,夏若霜却闲事情不够大,像个好奇宝宝般将手在她脸上碰了碰,那脱落的粉立马簌簌掉下了一大块,露出了长满雀斑的脸颊,夏若霜眨着眼睛装无辜问道。

“咦,左姐姐,你这粉的质量有些差呢,一碰就掉了一大块,只是这粉下面怎么这多黑点点呢?”

左春秋脸色唰的一下便成了白色,须臾又由白变红,最后由红变黑,跟彩灯似得,狠狠挣脱了影儿的手掌,羞愧哭了起来,这一哭更是吓人,眼妆花得更鬼般,吓得众位夫人一愣一愣的,许是无地自容,左春秋,捂着脸泪奔而出。

各位夫人最是无聊,有了这么一场好戏,自是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而对夏若霜面容瑕疵这件事反而趣味少了些,最后渐渐被人遗忘。

夏若晴脸色白了白,万万没想到左春秋是如此无能之辈,简单几句话就将她激成这样,身边其他小姐大多有些脑子,经过刚才一事也清楚了夏若霜是不好惹的,岂会任她拿枪使。

而她在外面一向装得贤良淑德,事情变成这样,也不好再做刁难,最后挂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向夏若霜福了福礼,方才离去。

夏若霜只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看都没有看上一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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